“看来你还没学乖,禁闭期延长!”
他径直挂了我的电话,随后任我如何打,但他再也没有接过。
情急之下,我打碎阁楼的小窗跳了下去,一条腿重度骨折。
等我不顾疼痛来到医院时,我的女儿甜甜已经永远离开了人世。
她幼小的身体缠满了白纱布,眼角处还残留着未干的眼泪。
我悲痛欲绝,想质问他为何如此残忍,他却早已拉黑了我。
原来那时,他正陪着柳如烟露营看日出。
一想到女儿临死前的害怕、伤心和绝望,我的心就痛的无法呼吸。
我将眼中的泪硬生生逼回去,抬头望向这个同床共枕七年的男人。
“傅川,离婚吧!”
“从今以后,互不干扰,永不联系!”
傅川脸色微变,想要说什么,我却转身离开来到甜甜的房间。
将她的睡伴兔兔玩偶放进背包,抱起她的骨灰准备离开。
路过客厅时,傅川正和柳如烟对饮着红酒。
见我要离开,满脸不悦挡在我身前。
“伊冉,你现在胆肥了,连我的话都敢不听了?”
“上次的事你还没给如烟道歉,今天竟然敢无视我的话,你是不是永远不想见到女儿?”
我依着拐杖,勉强站稳了身体,抱着骨灰的手下意识紧了紧。
傅川心中跟明镜一般,他知道我的软肋在哪里。
他肆无忌惮用我的软肋一次次逼迫我、伤害我。
但现在,妈妈死了,甜甜也走了,我的软肋没了,从此我不会再妥协。
女儿死的那刻,我和傅川的孽缘也走到了尽头。
见我没有说话反驳,他自以为又一次拿捏了我,不屑地朝我冷哼一声。
“还以为多硬气呢,原来只不过是以退为进的把戏,吃相还真是难看。”
“去,跪在如烟面前磕三个头,我就原谅你上次的无礼。”
“如果想要见女儿,这几天就好好伺候我和如烟,只有我们开心高兴了,说不定就把女儿带回来给你!”